。要长这么多红薯,得够个五口之家省着点吃一天了,可今天这片红薯叶子却只够他塞牙缝。

也就是说,他们这一顿吃去了未来几百斤红薯。

痛心!

郑深虽然很肉痛,可到底是经过大风大浪的。他举起酒杯:“下官的错,下官自罚三杯。”

“郑老头,你别想一个人将我的好酒喝光了。”陈云州拿起酒坛子给自己也倒了一杯。

郑深愣了片刻,赶紧附和:“是,这倒是老头子的不是了,咱们今晚喝个痛快。”

两人你一杯我一杯,一边说着不着五六的话,一边喝酒,桌上的菜倒是没动多少。

及至夜深,一坛酒已经被两人喝光了。

陈云州犹不满意:“哎,这酒跟水一样,都没什么酒味。难怪武松能十八碗不过岗,这种清汤寡水的酒我也行。郑大人,你家有酒吗?咱们继续喝。”

郑深咳了一声,示意孔泗:“去把我珍藏的那坛梅子酒拿过来。”

孔泗有些犹豫,低声说:“老爷,您今晚已经喝了不少了,再喝下去身体吃不消。”

郑深摆手:“无妨,偶尔一次,要喝就得尽兴。”

孔泗拗不过他,只得忧心忡忡地去把酒坛子抱了出来。

又是小半坛子酒下去,陈云州终于撑不住,喝高了,趴在桌上。

郑深的状态要好很多。

孔泗担忧地看着他:“老爷,您没事吧?”

郑深扶着桌子站了起来:“无妨,这酒大多都是陈大人喝的,我喝得少。夜已深,今晚就让陈大人歇在东厢房吧,你把他背进去。”

孔泗蹲下身,郑深帮忙,两人合力将陈云州背进了客房。

期间陈云州睁开眼愣愣地看了两人一下,随即又放心地闭上了眼睛。

等将他安置好,已是一刻钟后的事了,孔泗累出了一身的汗,嘟囔道:“真没想到这陈大人还是个酒鬼。”

郑深弯腰替陈云州盖上被子,轻叹道:“他哪是好酒这一口啊。每次喝酒时,眉头都皱得紧巴巴的,他这是心里难受。”

孔泗愕然,实在不明白:“既是觉得难喝,那为何还要喝,这不是更难受?”

郑深笑笑没多说,背着手缓步走出客房,站在门口仰望着天空中皎洁的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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